驳着自己不会是昌平君,因为他不需要这绣线,唯有昌平君其实就是你,才能说清楚。而这所有的一切只要等到乞巧节,就都可以水落石出了。可要等四个多月,我如何能等的了。所以在与你第一次见面时,我就设了计。”
“上林苑?兰池?我并没有做何不妥。”
“是吗?阿姐,你仔细想想?”
“你让我独自回去?可那禁地并无人,你如何知道我走了近路?”
“你素来坐惯安车,早前我就特意让蒙毅安排普通车马来接你,路途奔波你必会晕车,那时身心困乏,即便去往兰池时,会害怕若是走了近路,不巧被我碰到。但你回去时,认为我在兰池沐浴,禁地并无旁人,你素来就有些小懒,必会想着抄小路,如此这般就能知晓了。”
“你跟踪我?”
“我若跟踪你,你应该知道。”
“那你如何确定我走了那条捷径之路?”
“因为时辰不对,从你出发见到蒙毅的时间,就能推算出你走的到底是那条路。或许你到了等一会儿才去见蒙毅,就可以误导,但是,你太难受所以必漏了这一步。”
“你还真是很了解我呢。”
“也正是了解你,我才会即便知道你的身份,不敢揭穿。”
“那你走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