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给她带来的只有困扰和伤害。”
白鹤卿很干脆,冷冷淡淡却带着无法忽视的讥诮:“不必和神经病讲理。”
顾青一听这话儿,就笃定道:“你们在说程镇杰吗?”
萧灵阳点了点头。
顾青现在也不惊魂未定了,而是冷静了下来,双手环胸,很是不屑一顾道:“从前他就是我们学校的笑柄,简直就像是水蛭一样,令人作呕。他从来只想着他那么喜欢楼韵,楼韵为什么就不能喜欢他,却从来不反省自身。
他学习成绩不好,性格又阴沉不定。这没有什么内在美,也更不存在什么外在美。可以说从头到尾,就根本没有一处可以拿得出手的。楼韵当然不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家伙,毕竟我们都没听说过天鹅会看上癞蛤蟆的。”
程镇杰快气爆炸了:“宋景,我要杀了你!”
白鹤卿和萧灵阳在这儿,当然不会让程镇杰得逞。
不说程镇杰生前都做了什么,就是他死后也是戾气丛生。楼韵的男友杨乔稚,如果不是有之前萧灵阳给的符箓,可就差一点就被他给杀死了。眼下他还迁怒于又一个无辜者,这样的就是给打得魂飞魄散,都不冤枉了他。
在场的,更没有一个为他所谓痴心感动的,只是觉得被这么一个神经病给缠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