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,像玩悠悠球一样,绕起来,等离心力够了,向上抛起,安澜接住花盆,将白绳系在栏杆上,可是,系好之后,又一个新问题出现了。
刚才我下来的时候,安澜在上面用力拉着绳子,我才能实现缓降,可现在上面就她一个人,没法缓降,墙壁又太滑,不能一点一点踩着下,五米的高度,安澜如果直接跳下来,一来,绳容易断掉,那样她就直接掉下去了,即便不断掉,忽然终止下降的那股强大冲击力,也够她喝一壶的,没准儿,会把安澜的腰给勒坏,伤及腹脏!
安澜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,倒踩在栏杆边缘,不敢下来。
“我有办法了!你等一下!”我打了个响指,跑去仓库里面,拖过来一张床板,从窗户里伸出去,外头翘起,里面落地,形成一个斜面,我又在斜面上铺了两张床垫子作为缓冲。
“我数一、二、三,你再跳!”我探头出去向上说,安澜点头。
我缩回来,趴在斜面底端,把自己当成一个配重砝码:“一、二、三!”
嗖,安澜跳了下来,双脚落在斜面上,好大的冲击力,直接把我连人带床板掀起来半米多,好在安澜的体重较轻,床板没有失去平衡,安澜跌坐在床板上,顺着斜面滑了进来,正骑在我脸上,这给我鼻子撞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