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所料,天空中还在下雨,不知道是江雾,还是海雾,或者雨雾,导致能见度不足百米,我沿着城堡巡视一圈,下面一头丧尸也没有,不知道它们躲到哪儿去了。
冬冬找到我,说她烧了不少热水,让我去洗个澡,免得感冒。
“哪有炎夏之季淋雨会感冒的?”我笑道。
“你去洗洗嘛,晚上我还想……”冬冬不好意思地说。
“你俩聊什么呢?”连叶又不知道从哪儿蹦了出来,手里拎着她编号为4的陌刀。
“没什么啦!对了,叶子,我刚给你烧了热水,你去洗个澡吧,免得感冒!”冬冬热情地说。
我真是曰了狗,女人,呵!
连叶挑衅似的看了我一眼,和冬冬勾肩搭背地离开了。
吃早饭的时候,冬冬和连叶都不在,晓晓说她俩在里面洗“央央”浴。
“啥叫央央浴?”我不解地问。
“是鸳鸯的‘鸯’,鸳是雄的,鸯是雌的,所以,哈哈哈……”
可真能扯。
饭后,雾气渐散,不过雨势反倒大了些,不宜室外活动,钱大壮拉上我,去城堡中间的大厅,神秘兮兮地说:“兄弟,我琢磨出了两套刀法,一套步战刀法,共八式;一套马战刀法,共四式。你先给把把关,要觉得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