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的表面太滑了,人在翻墙的时候,无论是手还是脚,都没办法在钢管上借力,没有着力点,除非是直接跳过去,否则,根本爬不过去!
“她应该是参照了上世纪博林墙的设计,”苏凌歌懂得很多,“博林墙为了防止东边的人往西边爬,就在高墙上安装了金属圆筒,很难爬过去的。”
试了几次,连叶也发现了钢管的秘密,索性放弃了翻越,气鼓鼓地回到马背上,往后退了几步,直接骑马冲向矮墙,嗖,纵马跳过去之后,连叶回头看看我和苏凌歌,挑了挑眉毛,这个高度,对于她挎下那匹公马earl来说,完成的很轻松,毕竟那是这一批马中最为健硕的一匹。
我和苏凌歌颗没有连叶那么无聊,直接策马从坑上面飞跃过去,三人汇合,正要继续前进,连叶座下的earl忽然停了下来,而我和苏凌歌的马,为earl首是瞻,也不肯再前进。
“go,go!你这个son-of-bitch!”连叶一边骂一边用马镫踹马腹,可是earl依旧不为所动,只是低头盯着前方的路面。
我顺着earl的方向看过去,咦?前方两米远,路面上的柏油,似乎有点不太一样,像是有一横条“马路”是后补上去的,我翻身下马,走到那里,蹲下来仔细观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