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,很好听,“除了最终的冠军,名单上的其他107支队伍,结果都是一样的。”
我看了看凌歌,转向赵小麦:“你是故意把我们洋山岛一分为二的吧?”
“对啊,”赵小麦直率地承认,“这样才更有看头嘛!”
也就是说,如果真的按照她们的规则进行比赛,我们这帮人,和凌歌带领的江北女高,将算做两支参赛队伍,最终只能活下来一方。
比赛?比你吗啊!与其让我们这样自相残杀,还不如跟sb拼个鱼死网破。
但我不能表现出来,便装作很有兴趣地问:“最终的冠军,会有什么奖励?”
赵小麦伸出食指,不无骄傲地说:“享受无极之岛,一等公民待遇!”
这时,凌歌端着盘子过来,分别将两杯咖啡放在赵小麦和我面前。
“谢谢!”赵小麦捏起咖啡杯,低头看了看,皱眉,“这是……蓝山?”
“拿铁。”凌歌笑道。
“可我点的是两杯蓝山。”赵小麦不悦,看了看我的,我的也是拿铁。
我不太懂咖啡,反正直观地看,拿铁的表面,有一部分是奶(一般还会凹个造型,比如爱心形,或者夏树形),淡棕色、白色相间,而蓝山咖啡表面啥也没有,颜色偏深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