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!”我想奖励大青一根牛肉干,但它婉言谢绝了,表示这是分内之事。
很仗义,吃了我们一顿水牛内脏,就一直奔劳服务到现在。
“凌歌,你带队先走,我留下等那个家伙。”我说。
凌歌想了想,把秦铭悦从前面给叫了回来,让她陪我一起。
现在纸蛋成了珍品,更突显出冷兵器的重要性,尤其是在山间,秦铭悦那一口宝剑的威力,并不亚于几支五六半。
大队伍过去之后不久,负责殿后的那四条狗子也跑了过去,但它们轻松地发现了躲在石头后面的我和秦铭悦,其中一条,还抬起后腿,在我们的石头这里留了个记号尼玛,给秦铭悦害羞的都没敢睁眼睛。
“看来这里不是个埋伏的好地方。”我掐灭烟头,左右看看,发现山路对面有一棵很茂密的树,便问秦铭悦会不会爬树?
“九当山七十二峰,多少嶙峋怪树我都爬上去过!”秦铭悦不无骄娇地说,“倒是你哟,我的小徒儿,会上树么?”
我还真不会,从小在城里长大,没爬过树,秦铭悦率先垂范,脱掉鞋袜(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树,树干有点光滑),往脚心里抹了点露水,我皱眉:“这不是更滑么?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吧?这叫水的粘合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