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看清画的内容,脸一红,随即一白,又转为青色,伸手去抓画纸,“这是什么?”
苏灵韵先一步将画拿了回来,慢悠悠叠好揣进怀里,“是什么,二娘心里最清楚!”
李氏“噌”的站了起来,脸色铁青,浑身颤抖,“你这贱人,敢诬陷我清白!胡乱找人画了这些下作的东西就想讹诈我,没门!”
“诬陷?讹诈?”苏灵韵眸光清冷,“那我现在就把这画交给爹一份,交给衙门一份,让衙门来审审刘贵,若我冤枉了你们,打杀了我都不冤。可万一刘贵没经住审讯招了,那被打杀的人是谁,二娘可知道?”
李氏扑通一声又跌坐在椅子上,愣怔的看着苏灵韵。
苏灵韵继续道,“刘贵在咱们家做长工,一个月一两银子,可是他们家儿子在城里私塾念书,一个月就要一两,家里还盖了瓦房,她媳妇穿金戴银,银子都是哪来的?不追究就算了,追究起来二娘兜的住吗?”
李氏脸上气愤羞恼的表情终于转为惶恐,四下看了看,忙拉住苏灵韵,语气也软了下来,“灵韵啊,二娘可没敢把苏家的银子给外人!你刚才说要和文卉一样的嫁妆,行,二娘答应你,文卉有什么,你就有什么。”
她知道,这画如论如何不能被人看到,尤其是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