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氏的大嫂也在,插话道,“会不会是放忘了地方了?”
“不能!我买回来以后,就放在厢房的窗台上,还特意嘱咐过我家三儿别碰那个,有剧毒。可谁知隔日就没了!”
朱氏微微探出头去,见说话的人是李家的媳妇,苏老大媳妇娘家的大嫂,名叫赵香菊。
“兴许让风刮跑了!”别人猜测道。
赵菊香压低声音,“就是我家那没脸的小姑走的那一日没的,当时我还吓的不行,以为吵了一架,她想不开服毒自尽了呢!没想到隔一日就听说我那妹夫死了,人家回去哭丧了,害我白担心一场。”
“你家那妹子有福啊,做下那种事还能回夫家去,要是换了旁人,估计要被打死的。”
“和她一起私奔的长工听说也回家了,人家老婆根本不在乎。”
“真是不要脸!”
几个妇人说起男女之事顿时来了兴趣,七嘴八舌的议论开,到将之前毒鼠药的事给忘了。
朱氏听了赵香菊的话却若有所思,李家毒老鼠的药没了,正好第二日苏老大就死了,李氏以哭丧的名义回了苏家,这么巧?
再想想李氏在娘家的处境,她心里似明白了什么,顿时睁大了眼,露出几分不可思议和惶恐的表情来。
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