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到了孙员外家,苏灵韵进去,放下药茶,结了茶钱后,孙夫人缠着苏灵韵又说了一会子话,出来时就有些晚了。
停在院外的马车上,车夫正发呆,看到苏灵韵出来,目光闪躲了一下,忙坐直了身体。
“走吧!”苏灵韵道了一声,踩着木凳上了马车。
车夫三十多岁,常年赶马车脸色黢黑,说了一声“姑娘,坐稳”,鞭打着马离开。
马车从孙员外家的胡同出来进了闹市,马车颠簸,苏灵韵渐渐有些犯困,便靠着车壁打盹。
突然马车的速度加快,苏灵韵的头“咚”的一声撞在车壁上,她猛然醒过神来,稳住身体,高声问道,“怎么了?”
马车外车夫声音有些慌张,“不知道怎么了,这马今天有些不听话,姑娘坐稳了,马上就好!”
随即便听到车夫鞭打训斥的声音。
然而他越是训斥,那马越是疯狂,甚至开始失控,胡乱的奔跑起来。
苏灵韵在马车里左摇右晃,紧紧抓着车窗,只觉得马车越来越快,街上的百姓惊叫着躲避。
“不好,姑娘,这马车失控了!”车夫紧张的声音自外面传进来。
“怎么办?”苏灵韵被颠的七荤八素,五脏六腑都要移了位。
“您跳车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