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儿哪里做错了?父亲难道也怕韩府不成?”金钰不服。
“韩府并没有什么可怕的,可是永嘉成亲那日满朝大小的官员都在,你就这样把永嘉带走,要旁人如何议论,对你有何好处?你们就算要抓永嘉,不能换个日子,如此行事嚣张、肆无忌惮,百官如何拥戴你?韩贵妃若去皇上那里吹枕边风,皇上又如何想你?”
金钰这几日在府里也总听荣王和他念叨这些话,为防再被唠叨,心口不一道,“孙儿知错了,以后会注意的。再说那永嘉不是已经被放回去了嘛!”
“你还敢提!永嘉被你吓的几乎精神错乱,韩贵妃哭了一夜,连皇上都惊动了!”
金钰噗嗤一笑,“活该!”
“你呀,就是被哀家宠坏了!”太后头疼的揉着脑袋。
赵嬷嬷忙道,“太后是不是又头疼了,奴婢马上去找太医来!”
“不用去了,来了也是那几句话,哀家都听烦了!”太后摆了摆手。
金钰忙道,“皇祖母不舒服,是不是被孙儿气到了?孙儿该死!”
“不关你的事,每年冬天都要头疼,老毛病了!”太后道。
赵嬷嬷道,“前段日子吃了苏姑娘的药茶就没犯,这几日药茶没有了,小王爷再去苏姑娘那里买些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