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白白断了?”孙夫人气的眼红。
“自然不能这样算了,只是还要从长计议!”孙父皱眉道。
他们孙家在朝中根基深厚,可是镇南王府和荣王府哪一个也不是好惹的,而且互相之间盘根错节,关系复杂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“先等相宜醒了以后再说,她若真的指证是那个叫苏灵韵的女子所为,就算是得罪镇南王府和荣王府,我必也要给相宜报仇!”孙父撂下一句,去找自己父亲孙太傅商量。
孙夫人冷声吩咐下人,“去请大夫来,问问相宜何时能醒?他若再治不好相宜,我就让他滚出京城!”
“是!”下人忙退下去传话。
楚宫
下了朝,秦奕刚一出宫门,便看夏云欢斜斜靠在马车上,仰头看着落了一层雪的宫墙,似是正在等他。
“夏世子!”秦奕负手喊道。
夏云欢转过头来,一身雪白大裘映着他俊美的眉眼,越发风流邪魅,“睿王!”
他勾唇一笑,看了一眼自己的马车,“天气不好,睿王不要骑马了,我送睿王回府。”
秦奕知道夏云欢特意等在这里定是有事和自己说,微一点头,上了夏府的马车。
马车启动,轮子压在薄雪上,发出吱吱的声响,缓缓离开宫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