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大了。”
我们边走边聊,看到下午吃饭时的折叠凳子还没有收,便很自然地坐了过去。荒漠寂清,一阵烈烈的风刮过,我冷得微微哆嗦,却舍不得离开,只下意识地往他身侧移了移,这才发现他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,本里还夹着一支笔。
“这是什么?”我指着本子好奇地问。
他摊开本子,不闪不躲,任由我倾过身体去看。
“这是你的课堂笔记?”我顿时惊怔,上面零零散散地记着课上的知识点,毫无体系。
“不是。”他又往后翻了一页,这次是一连串阿拉伯文字,穆萨说,这两页记载的是来沙漠所需物品清单。
“原来是个打杂本,什么都记。”我恍然大悟,觉得没什么特别的,便擅自又往后翻了好几页。
我的手速很快,呼啦便带过好几页,穆萨见状,急忙伸过手想要阻止我,可已经来不及了。
笔记本上是一幅画,水准虽不高,但线条细腻、十分用心。画上,一个女孩坐在课桌前,嘴里叼着笔,长发扎成马尾,似乎正在凝神思索。她穿着一条蓝色的裙装,整个人清爽恬静,应该是亚洲面孔。
穆萨见我已看得清清楚楚,便不再争夺笔记本,只是气息紊乱,有些急促。
我愕然想起自己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