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了咬牙,说道:“我父亲是极有名望的医生,爷爷是清真寺德高望重的阿訇,舅舅也是散班阿訇,做些婚丧嫁娶,宰杀牛羊诵经的。”
我抬起头,不解地望着他,“这同职业有什么关系?”
“有,当然有。”穆萨深吸一口气,却没有再进一步解释。
或许,这解释,会很伤人吧。
不过,我也并不想关心这个问题。想了一会儿,又问:“那你周围的朋友呢,你认识的人呢,有先例吗?”
这一次,他点了点头,肯定地回答道:“有。”
我郁结的胸口因为这一个字而变得敞亮,终于舒了口气。想想也是,迪拜百分之八十多都是外国人,若说没有先例,那必定是不可能的。虽然这里有着保守的禁忌,但也同样也有着开放和包容。
我本来还想再问,可瑞奇师兄已在车外大声催促起来:“cece,你到底回不回学校啊?要不要一起?”
“来了来了,等我一小会儿。”我把头探出窗外应着瑞奇,再转过头看穆萨,隐隐含着不舍,说道,“那,我先走了。”
“好。”他嘶哑应道,“我去停车。”
我拉开车门,起身离开。
“等一下!”他突然制止道。
“嗯?”我转回身,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