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突然发出了‘嘭’的一声,之后就再也联系不上,担心你是从楼梯摔了下去或是出了什么事,让我赶紧去看看你。听了他的话,我也试着拨了一下你的号码,果然打不通。”
我的心脏紧紧缩成一团,挤压得我喘不过气来,急迫问道:“那是什么时候?”
连翩掏出手机,翻了翻通话记录:“中午十一点五十分。”
十一点五十分!我惊愕地捂住嘴,这与我手机摔坏的时间只间隔了寥寥几分钟,穆萨一定是觉出异常,立马便从医院里跑了出来。可是,他不是正在输液吗?他的烧已经退了吗?
我死死地咬住嘴唇,难以克制心中的苦涩与悸动,顿了顿,喑哑再问:“后来呢?你们怎么办的?”
“后来啊……”连翩想了想,接着说道,“后来,我也觉得十分着急,就和穆萨一块急匆匆地打车赶回来。他说你之前在艾默丁教授的办公室,我们就先奔去了那儿。结果听一个办公楼里的学生说,中午有个女孩在这里打电话,把手机摔坏了。你知道当时白袍帅哥什么反应吗?”
我已是饱含忧心,亟不可待地问道:“什么反应?”
连翩狡黠地笑了笑,深吸一口气,粗哑起嗓子作出十万火急的模样,紧迫地连甩了三个问句:“她人有没有事?有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