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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吱声,似乎要从我的神情中获取什么讯息。
我坐下,从包里拿出小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,并没有什么异常,而云宇树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,一动不动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云宇树的眼神似乎要望进我的心底,我有些发虚,干笑着开了个玩笑,“我美得让你惊艳了吗?
云宇树并未回答我,探身过来,右肘撑在桌上,神秘地问我:“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“什么什么时候?”我不解。
“你和那个白袍男人。”
我迅速否认:“别乱说!我和他怎么可能有什么?”话出口,心底一阵心虚。
“我那天和你吃完饭在路上遇见他,我就觉得你看他的眼神很奇怪,后来的话语也很奇怪。那个时候我就怀疑,你和他之间可能有点什么。但后来觉得你是很理智的人,这种事应该不太可能,也没放在心上。直到刚才你讲解的时候,那个白袍眼睛移都不移地看着你,把陶瓷做坏成了那个样子。而你们四目相对时,你也是一副惊乱的样子。我就清楚,你和他之间,绝对有问题。”云宇树开始追根溯源,条条款款地分析。
“有问题?能有什么问题,你倒是说说看?”我强作镇定地回答。
“那我怎么知道啊?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