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有药酒药膏和纱布吗?”他问。
“有。”我再倔强,也不会拿自己的伤开玩笑,告诉了他急救箱的位置。穆萨起身去寻,回来时,手中已拿上了所需的东西。
我想,这个时候我应该谢谢穆萨帮我拿来药品,然后坚持自力更生地完成抹药和包扎的全过程,好凸显我与他之间的距离感。可我愣愣地看着他,终究没有开口。他修长的手温柔地伸了过来,将我的右手臂捧住,用棉签沾上酒精,以最轻最缓的动作替我擦拭。我闭上眼,钻心的疼痛从手臂传到全身,咬着牙不去看,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。
“掐我吧,如果你能好受些。”他突然说。
“别以为我不会。”我被药酒的刺痛激得全身发颤,也钳住他的右臂,手指握住与我伤口处相同的位置,立起指尖,蓄势待发准备掐进,顿了顿,看见他还镇定自若地替我抹着药酒,终究舍不得下手。
“算了。”我闷闷地放开左手,掌心抵在沙发上,攥成拳头,一边忍受着疼痛,一边闷闷地嘶哑,“懒得跟你增加肢体接触。”
穆萨眉心一皱,不知想起了什么,神情又有些不愉。
我闭上眼向后靠,过了一会儿,一阵清凉的感觉从手臂传来,穆萨替我抹上了药膏,降下了几分火热。他又拿出纱布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