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说出我想听的答案,他吻我的动作骤然顿住,僵立着身体,沙哑着说:“明天是女宾日,我不必出现。而且,女宾日也是明晚六点开始。”
“哦……”这个答案,意料之中,说不清该高兴还是失落。夜晚的安静令我无所适从,顿了顿,又支支吾吾地问,“那,你的家人,还有阿尤布那边,他们今晚不会到处找你吗?”
他犹豫了几秒,更深地抱紧了我,把脸颊贴在我的后背,细密的胡渣刺得我身体痒痒,有一种诱惑而抗拒的意味。
“别问了。”他轻声说,“今晚只想和你呆在一起。”
我有些惶然,有些悲伤,现实的痛苦引得我嘴唇颤栗,牙关紧咬,却发现还有细细的快乐在痛苦的那一头。穿越整个貌似广漠无际的悲伤后,快乐倏地来了,是带着悲伤的快乐。
理智与感情再次煎熬,我该如何是好?这五个月的兜兜转转,都凝结成今夜裸身相拥的静谧和无奈。我们躺在清冷的月光中,彼此坦诚又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,在炽热与克制间,寻得了这样一个平衡点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,很快就要到达明天,这是最后一次,真的是最后一次了。这样想着,我睁大一双清眸,忽然翻了个身,与穆萨面对面相拥。
“穆萨……”我的手指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