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,他也极其好学,现在很多门语言都能懂得一点,这不前两天才刚和一个阿拉伯姑娘闹掰,所以阿拉伯语也懂一点,哈哈。”
乔治推了一把爱德华,幽幽道:“别胡说,我现在可下决心更改目标了。”
此语一出,爱德华哈哈大笑起来,一副全然不相信的模样。
我更关心他刚才说陪我去婚礼的事,便问乔治:“婚礼时间在后天晚上,白天还有一场赛骆驼,你可以确定有空来迪拜吗?”
“可以。”乔治点点头,“我的职业是摄影师,比较自由,后天我来迪拜找你。”
想了想,既然连翩不能陪我,我又不愿自己去,有过共醉之谊的乔治倒是个不错的人选,向乔治微微颔首,感激道:“那就谢谢你了。”
乔治还没发话,爱德华便摆摆手,“不谢不谢,既然这样,下午就一块出去吧,我们去老城抽sheesha。”
“sheesha?”我没有听过这个单词。
连翩同我解释道,sheesha就是“水烟”的意思。迪拜禁烟,却不禁“水烟”,老城有个相当出名的“sheesha庭院”,是一个专门抽水烟的休闲之地。
我昨晚和穆萨拥吻了一夜,身体和神经都处于相当兴奋的状态,难免有些疲惫。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