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我也只是说‘偶有’发生嘛。”乔治吸了一口水烟,又缓缓吐了出来,神情有些忧郁。
静了静,我们在烟雾包围中陷入迷思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婚礼的女宾晚宴再过会儿也应当开始了吧。听说这一夜,新娘会穿得光芒闪闪,全身上下带上黄金首饰,接受众女性的赞美和褒奖。若是按照阿尤布最初的想法,我现在本该收拾妥帖,去参加她妹妹的女宾宴请,可我逃避地把时间又往后拖了两天,只躺在这里用水烟麻痹神经。
过了一会儿,我突然想起,今天早晨爱德华说乔治前不久才和一个阿拉伯女孩闹翻,不禁问道:“今早爱德华提起的那个阿拉伯女孩,也是穆斯林吗?”
乔治稍稍顿了顿,轻轻答道:“是。”
“那你们……也会那样做吗?”我不好意思清晰地问出,但他一定明白我意中所指。
乔治倒是不介意这个问题,想了想,说道:“我们也会做些事情,但得采用一些别的方法,因为要保证她的处女之身。”
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,有些语无伦次:“这……这样,她以后还能嫁人吗?”
“只要不被发现就行,这里的人重视贞洁观,所以她的底线必须清白。很多阿联酋本地的女孩,黑袍下都是最时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