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的大巴。
粗粗一看,无论是大巴内,还是等候的人群中,都没有任何白袍的身影。我定下心神,同一帮中国学生坐在大巴的末尾。过了一会儿,车内越来越热闹了,甚至有一个印巴学生拿了个小鼓,笑闹喧天,歌舞一片。
我们几个人在腿上扯了块布,拿出扑克斗地主。大家摆好架势正准备开动,突然听见连翩幽幽问了一句:“嘉轶呢?”
她这么一问,我也反应过来,慌忙放下手中的扑克,掏出手机想给嘉轶打个电话。
“不用打不用打,他跟我说过缘由,是我忘了告诉你们。”一个男生连忙打断我的动作,解释道,“嘉轶有专车接送呢,听说他只是昨天抱怨了一句大巴容易晕车,而且人多空气不好,就有人自告奋勇地送他过来。”
“谁这么好啊?女生?”连翩闷闷地问,似乎有几分失落。
那人摇摇头,嗤地一笑,“是一个男人,还是一个阿拉伯男人,最近经常和嘉轶在一起的。”
身体倏然僵怔,动弹不得。想到前些天看到嘉轶和穆萨在一起的画面,心底隐隐生出不详的预感。微微转头,发现连翩也正看着我,满眼的关切。
我尚在迟疑之中,便听到其他男生们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:“这么殷勤地专程接送,嘉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