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交往也没什么不同。
这样一想,难过便稀释了许多。所谓“比上不足,比下有余”,虽然没法像国内一样无拘无束,但比起迪拜的男女之防,我或许应该劝说自己放平心态,专心珍惜。
只是,当思念如潮水般涌来,我要如何才能藏得住,又如何让自己免受煎熬。
我不希望自己总处于为情所困、患得患失的状态,也不愿让自己的意识全部被穆萨填满。除了和他约会外,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。上课,实验,社交,当然,还有和云宇树一直保持着的羽毛球运动。
“汐汐,你最近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好了许多。”云宇树一边递给我羽毛球拍,一边说。
我微笑:“是吗?大概是我最近心情比较美丽。”
他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:“汐汐,你能这么快走出来,我很高兴。”
我心中微怔,面上依然保持着刚才的笑容,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。
要怎样才敢告诉云宇树,我非但没有走出,反而越陷越深呢?这充沛的精神状态,并不是来源于释然的放下,而是来源于柔情的沦陷。
我们站上球场,挥拍,流汗,弹跳,扣杀。眼睛只需要盯着小小的球,枝枝蔓蔓都被遮掩了去。
四十分钟后,中场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