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三番后,我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才发现这并不是梦境,而是穆萨的电话。
“喂?”我浑身懒洋洋的,还没清醒。
“你在哪?”
“酒店房间啊。”
“一个人?”这问语有些恼怒,甚至带着些讽刺和自嘲。
“当然。”我依然昏昏沉沉。
那头传来了跑步声,呼吸上下浮动,半分钟后,当我再次昏昏欲睡之时,听见穆萨命令的口吻:“开门。”
“嗯?”我蜷在床上,舍不得睁开眼,“开门干什么?这么晚了。”
“我在门外!”他陡然提高了声调,毋庸置疑的语气。我一个机灵,这才反应过来,掀开被窝,趿着拖鞋朝门口走去。
除夕深夜,他是来陪我跨年的吗?浑浑噩噩间,我忽略了他声音中的愠怒,只觉一股意外之喜涌上心头,整个人瞬间染上了愉悦的笑意。
打开房门,我下意识地扑到他怀里,用手臂环住他的腰身,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眼。可这动作只停留了不到一秒钟,穆萨便一把将我扯开,径直走到卧室的衣橱前,拉开了橱柜门。
衣橱里,除了衣服,自然什么也没有。穆萨愣了愣,似放心又似揪心,闷闷地坐在床头,望着地面,不说话。
“怎么了?”我的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