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。我对这件事毫无经验,只是想让他开心和满足。
这无望的感情是泥潭,陷得越深,未来越稀薄,就越想要尽我所能予他欢愉。这段爱情,我从最初的抗拒、逃避,到之后的克制、隐忍,再到如今的贪享、放纵,我点滴改变,步步深入,岌岌可危地沉沦着。
我缓缓深深地啜拾着他的核心,穆萨惊讶了几秒,很快回过神来,两膝开始颤栗,把头向后摆去。震颤的最高点,他嘶哑着喊了一声"cece",像是根植在灵魂里的声音,很遥远,又很贴近。
"你真好。"结束后,他抱着我,咬着我的耳垂,微微喘着气说。
我笑了笑,纵然我的**并没有得到纾解,但能让他满足,我很乐意。只要他能拥有淋漓的享受,我也能从中获取内心的安慰。
草草冲了个澡,没有把头发打湿。看了眼时间,已经九点半。
"要回去了?"穆萨拥紧我,恋恋不舍。
"嗯。"我亲了亲他的嘴,"明天我再来找你,你可以查查你想去哪里。"
几乎是毫不犹豫地,他说:"我想去竹林,就是上次和你看中国电影时的竹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