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闭上眼,静静躺在他的怀中,良久,听到头顶上传来他略微颤抖的声音,深重虔诚:“真主,会保佑我们的。”
我心念一动,更紧地贴合他的皮肤,心情在轻盈与沉重的交替中掠过。窗外,阳光斜斜地穿过窗帘,醺醉了眼睛,显得模糊不清。彼此的铮铮誓言还响在耳际,为此,我也愿隐去愁绪,沉溺于岁月暖煦。
经此一程,我和穆萨仿佛挣脱了束缚。过去交往中那种如影随形的压抑气息,逐渐消磨减淡。虽然限于迪拜的男女有别,我们无法像国内的情侣那样手牵手走在大街上,但内心的释然,比外在的携手更重要。他陪在我身边的时候,我不用再担心什么时候他必须回去,不必为了阿拉伯语的电话忧心忡忡,不必在彼此亲密的时刻心怀愧疚。我知道,我们的视线已经落在同一个方向,每念及此,心中便是温柔缱绻。
除了夜深人静时,小腹处的空落令我怅然痛苦外,其余的一切,似乎都在逐渐好转。
和穆萨重新在一起不久后,我去找了连翩。告诉她,穆萨离婚了。
“离婚了?”她惊讶得咂舌,“真离了吗?你确定吗?不会是讹你的吧。”
我哭笑不得:“当然不会,他不是会拿这种事骗我的人。”
连翩眯起眼睛看我,打量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