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都是知晓的。却没想到,他同穆萨的爷爷竟还是朋友。
“你这个表情,是怎么了?”白哈阿訇问我道。
“我……其实……”我睁大了眼,犹豫了一下,大脑飞速运转后,吞吞吐吐地赧然道,“您还记得我曾经和您说过,我……爱慕着一个男人吗?”
“记得。”
我咬咬下唇,垂头低语,声音像是蚊子哼哼:“那位讲经的阿訇,就是他的爷爷……”
白哈阿訇也是微微一惊,随即便笑了起来,摸了摸胡须道:“那还真巧。”
“是啊,真巧。”我的声音更低,还没想清楚自己应不应该再多说些什么,便听到白哈阿訇说:“我还有事,先走一步,有机会再聊。”
我有些失神,但也只能同白哈阿訇道了声再见,朝车的方向走去。
不多时,穆萨也回来了。我还咬着手指,想着怎么让白哈阿訇帮忙撮合撮合,便听到穆萨在我身边说:“今天周五,这周末我得回父母家住,今下午就过去。”
穆萨时常在周末陪伴父母,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。我很自然地点头,说好。
穆萨却是沉吟着,片刻后说:“cece,刚才我爷爷叫我回去的时候,表情很严肃,总让我觉得有些不安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