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也不至于不能自己洗澡。我扶着他到了浴室后,自己用酒店里的电脑查明天的机票时间,一边对着浴室问:“穆萨,迪拜的银行撤销起诉要多久呀?”
“看效率了,万一银行职员刚好懒起来,可能得有一阵。”穆萨说,“你着急吗?近期也不需要离境吧?”
“我当然着急,我得回国呀。”
他愣了两秒,有些讪讪地问:“怎么还要回国?还在生气吗?”
我心知他误会,以为我今日离开是为了躲他,连忙否认:“不,不是的。我今天回国,也不是因为生气,是因为我爸爸病了。”
他的声音凝重起来:“病了?严重吗?”
“我妈妈说手术危险性不大,没什么事。”我想起妈妈反复劝我不用回去,说服自己定下心来,“不过我久了没回去,还是有必要去陪陪他们的。”
“没事就好。”穆萨松了一口气,声音也变得轻快起来,“那等明天早晨上班时间,我陪你去银行问问,等撤销起诉后帮你买机票。”
听到机票钱有了着落,我咧开嘴笑了,没抗拒,也没像之前那样死撑着面子,心里缓和下来,已把他当做一家人。
对话终止,至此便沉默下来,隐隐约约听得到水流的声音。
“cece。”他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