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谨南在做爱时喜欢听她口中一声声毫无意义的,断断续续的语气词。
顾初九在他肩上磨牙,以示反抗。
周谨南直接捧着她的臀把人提得更高,双脚都离了地。
这个姿势和角度更方便高大的男人,可怜顾初九被顶得不上不下,只好伸手探去他胸前,掐他奶尖报复。
周谨南被她突然一捏差点没忍住,急急喘了一声就收起正掐她腰的那只手捉去她的手腕,再交叠上另一只,将她双臂齐齐举过她的头顶,单手便把她两条手臂用力摁在墙上。
身体各处都被霸道制裁,连躲都成妄想。
顾初九终于出声尖叫,又惊又慌偏又跃跃欲试。
尖锐利器不停在她身体里穿插,偶尔抵达目的地时钢刃就立即化身粗蠢钝器,戳得她又痛又痒,又酥又麻,想抗拒想逃跑却又在触感消散时心生不舍,只好纵他作乱,放任自己在沉醉中痴缠,在明明灭灭的快感中等待终点。
周谨南可知道她那儿处软肉想要的不行,却总是撩拨不肯给个痛快。
顾初九在高潮来临前不断揣测,他之前那样嘴甜哄她,放低身段说些让人五迷三道的话,是不是就等着事后她低头认错,主动求欢,寻一场交融性爱,他正好伺机跟她撒气,教她做人,看看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