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规则内底层任人蹂躏的身份,一朝还未彻底翻身,就开始打算做主人,是最能气死人的那种。
凌夕和王自来当即就彻底了没了笑脸,而在卓稚看来,这才是应该的,必须的,理直气壮地出现在此时此地的话语,不合适就拒绝,被压迫就反抗。
她想起之前在洗手间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的蓝溪,突然就理解了黎秦越在车上说的话,今天把这些人凑一块,是为了爽的。
比起替人出头,看到当事人自我的反抗,无疑才是最舒心,最畅快的。
凌夕提高了声音,斥责蓝溪:“你这是干嘛呢。”
蓝溪斜了她一眼,然后看向黎秦越:“当初我就是想认识黎总,才拜托你和王总,现在谢谢二位,我的目的达到了。”
她的眼神赤忱热烈,说下句话的时候,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我今天签约了盛乐,从此后,就算是黎总的人了。”
她这笑对于凌夕和王自来来说,着实刺眼。
对于看热闹的两位狗腿子来说,又是一番好八卦。
而对于卓稚来说,她刚刚舒爽起来的心,这会又有点点不爽,硬要形容这点滋味的话,大概同面前餐盘里装饰用的柠檬片味道差不多。
她望向黎秦越,想知道如同被表白了一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