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越是被伺候惯了的人,倒没什么不适应,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,对她上下其手,力道和程度都比平时重很多。
卓稚缩在被窝里,严格按照黎秦越的最高指示护着自己还没彻底好利索的胳膊,剩下的,便是一边蜷缩身体躲避,又一边忍不住往上凑的激烈斗争了。
黎秦越把她的小睡裙推得全堆到了脖子的位置,动作一大,被窝便漏风,温差鲜明的空气附着在皮肤上,让人特别没有安全感。
但对她做这些事的人又是黎秦越,一个卓稚坚信这人会护着她宠着她,绝不会伤害她的人。
于是思想来回拉扯几个回合以后,卓稚干脆直接问把脸贴她肚子上的人:“姐姐,你想干什么呀?”
黎秦越的声音闷在她肚皮上,瓮声瓮气的:“你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吗?”
“你让我不动这只手。”卓稚晃了下右胳膊,“但我左手可以哒。”
“哒个毛线。”黎秦越的呼吸撩过她皮肤,手下的地道重了点,捏得卓稚一阵心颤。
卓稚就这么颤巍巍道:“姐姐,你上来。”
“嗯?”黎秦越抬了头,但没动。
“上来点,我就可以不动右手。”卓稚嗓子有些干,还想趁着黎秦越上来的茬,逮住她的唇,来润润喉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