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去了。”
“也不知道像谁的脾气。”
挂了电话后,陆芩问了田杭,田杭不搭理她,瘫在沙发上翘二郎腿,骨头跟软的似的。
陆芩只好作罢。
田杭在她这儿待了两天,赖吃赖喝,完全没有回去的意思,田英打电话过来问了两次。
陆芩软声软气:“杭杭,你听姐的,逃避不能解决问题,遇到事得迎面直上。”
“你跟姐说说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田杭正在吃薯片,手刚伸进袋子里掏,他手一顿。
陆芩还在劝他:“舅舅跟我说了,你是因为学校才赌气的。是不是你们老师骂你了?”
“你气不过,我能理解。”
“这样吧,我陪你去学校,我去跟老师好好说说。”
“毕竟快期末考试了。”
田杭眼睛微红,他倏然起身,把薯片狠狠砸在地上:“还要怎么说,我都说东西不是我拿的,他们非说是我,就这样的人也配当老师?!”
“我他妈看见这群人就窝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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