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在轿子里定是昏了过去,绝对不是故意让殿下难堪的。”
湛祯神色冷淡,一言不发。
月华拿不定他的心思,越发紧张。
如今他们来到大晋,可一切都要仰仗这位太子殿下,若是惹他生气,公主的日子绝对不能好过了。
一路到了房门前,有人为湛祯开了门,他却冷冷道:“都不许进去。”
端着合衾酒和玉如意的丫鬟以及喜娘面面相觑,月华和如意纷纷出了一身冷汗,却也不敢多说。
如意小声道:“他不会现在就……”
“不会。”月华冷静道:“大晋天子还在外头,太子再荒唐也绝不会在这时动公主。”
屋内,湛祯将他放在床上,抬手揭开了红盖头。
粉黛遮住了苍白的病容,红衣衬的肌肤胜雪,这是一张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动的明艳容颜。
男人抬手取下凤冠,意外它竟如此沉重,同时也在咸笙额头看到了压出来的红痕。
咸笙额头的发湿漉漉的,是被冷汗浸湿的。湛祯将凤冠放在床上,伸手探了探咸笙的鼻息,又摸了摸他的脉搏,神色又沉了几分。
他托起咸笙的颈椎,那颗头颅便往后沉着,露出细长优美的脖颈,湛祯手指掐在他的人中,咸笙皱眉醒转,胃里给颠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