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孤舍不得伤她,总得寻别的乐子。”
    江钦点头,忽然又觉得不对。这位殿下素来眼高于顶,不可一世,青楼名妓都被只得他一句‘不过如此’,在遇到咸笙之前,也就只有湛瑾的母妃,曾让晋帝捧在手心里的梅妃才得他一句‘堪堪入眼’,当年晋帝听他小小年纪,对美色要求如此之高,还笑他日后只怕娶不到媳妇,湛祯便果真如他所料,屋内连晓事丫头都不设,因为嫌弃人家庸脂俗粉。
    江钦想过,他对咸笙一见钟情,不可自拔,与他多年未曾接触女子也有关系,简单来讲,克制太久,憋不住了。
    可就算咸笙不能让他尽兴,他也不该另找啊?原本就挑嘴的宁愿饿死,怎又会在有了珍馐之后跑去吃家常菜呢?
    江钦百思不得其解,湛祯却又沉默了下去,喝了两坛烧酒,他终于放过了江钦:“回去睡吧。”
    说罢,也不走路,直接飞身踩在院里的松树树梢,身影矫健,出了江府。
    江钦从屋顶下去,看到老爹在前厅正襟危坐,问:“您怎么不睡?”
    “他来找你想是为了今日冰湖事件,为父在等太子吩咐。”
    “……您误会了。”
    湛祯策马回府,一路走回新房,在外面的炉子前烤去满身寒气,把手脚都暖热,才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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