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。”湛茵笑道:“你我出生只差一日,又是血缘姐妹,母后救你也是应该的。”
湛瑾淡淡一笑,湛茵倒也习惯了,门外,阿春端着虾饺走进,同时也带回了一个消息:“方才太子府的马车进宫了,很奇怪,没去看皇后,却朝着太后寝宫去了。”
湛茵疑惑,忽然意识到不对,湛瑾也想起来:“清容手筋被秦易挑断,你亲眼所见?”
“皇祖母那般疼爱清容,定然是要问罪的!”湛茵也急了,“阿瑾,你快想个办法!”
这厢,咸笙刚走进去,便发现这里除了太后之外,还有一个冷面如霜的女子,看服饰,当是贵妃,他福身拜见,太后却忽然冷下脸,一拍桌案:“跪下!”
咸笙平静的跪下,“敢问皇祖母,咸笙犯了何罪?”
“你勾结梁人,废了清容一只手,还炸伤六皇子,还敢问哀家犯了什么罪?来人,掌嘴!”
咸笙道:“若咸笙当真勾结梁人,也属于国事,当交由刑部处置,皇祖母越过父皇与刑部,私自对孙媳动刑,知道的是觉得您体恤父皇为国出力,不知道的,还当您是越俎代庖,蔑视帝王呢。”
太后脸色大变,一侧荣贵妃也微微侧目,她挑了挑眉,缓缓站了起来,道:“大梁长公主还真是好一张利嘴,对北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