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我还睡那儿?”
“哼。”
咸笙扭过脸,粉白嫩滑的脸蛋让人很是想亲一口,但他方才都说的那般直白,理由又无法反驳,湛祯若‘顶风作案’,就得坐实不在乎他的言论了。
他依依不舍,试图被挽留:“那我去了?”
咸笙直接侧身,用行动打碎了他的幻想。
湛祯本来还想爬上床哄着他给自己疏解一番,此刻却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走回小榻,他摸了摸睡了大半个月的地方,沉着脸躺了下去。
床上的咸笙忽然动了动,湛祯立刻坐起来等待传唤,却见他抬手把床帷放了下来,这是连看也不给他看了,真是好生无情的女子。
确定了湛祯不会随随便便过来搞事情,咸笙很快便睡着了,湛祯却盯着床帷脸色阴沉。
他躺回去,仗着耳力极佳去听心上人的呼吸,一下下的数着,终于沉沉睡了过去。
一般在早上,咸笙是很难看到湛祯的,因为对方起的早,而他则起的晚,今日也是一样。
他在府里不出门,便也懒得挽发戴首饰,素着一张洁白的脸,在屋内写写画画,看看书册。
屋内没什么能看的书,咸笙便把目光放在了湛祯的书房。
倒是也从南梁带书过来了,原本是给他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