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神看得心脏一下下击打胸腔,道:“今日喝了多少?”
    “不多。”湛祯喝罢,舔了舔嘴唇,咸笙道:“我再给你倒一杯。”
    他急忙转身,却还是被一把抓住了手臂,咸笙吃痛松手,杯子跌在地上四分五裂,他被湛祯拽到床上,膝弯被他单手托起,直接抱在了怀里。
    喝了酒的湛祯跟往日完全不同,像被释放了野性的兽,咸笙的骨头几乎都要被他揉碎:“你今日,不是去了秦楼?”
    “去了又如何?”湛祯摸着他的脸,道:“娘子又不在乎。”
    “谁,谁说我不在乎?”咸笙忙道:“你今日去会了姑娘,干脆住在那里不就好了?何必还回来?”
    湛祯望着他,道:“你方才要去隔壁睡,是几个意思?是怕孤按着你行应做之事,还是怕孤不小心折了你金贵的身子?”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咸笙道:“我只是怕你睡不好,相公,你能不能松一点,我喘不过气。”
    “小骗子。”湛祯张开手指,捏在他的两颊,害他嘴巴都微微嘟起,像殷红的合拢的花瓣,不悦道:“孤今天很不高兴,你根本不在乎……你哄得孤宠你,纵你,可你心里却没有孤,孤很生气……”
    他低头来吻他,咸笙努力想把嘴纯缩回来,脸颊却被他捏的生疼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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