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笙威胁他:“你若伤了我,小心母后又要拧你。”
    “怕你。”
    湛祯满心不高兴的嘬他的嘴,一大清早的,他血气方刚的很,哪怕吃不到,啃两口也是高兴的。
    戚思乐过来的时候,湛祯已经坐在桌前喝茶,咸笙则披了衣服坐起来。
    戚思乐倒也没急着进内室,慢条斯理的在外头把大氅脱了,还让人端来温水,在手上搓了什么东西,仔仔细细把手洗干净了。
    隔着帘子,咸笙疑惑的朝他看,湛祯心情不好,懒得解释,端水过来给他润了润喉。
    那白衣公子总算走了进来,道:“本来昨天就该过来的,家里有点儿事要安置。”
    湛祯也没问他什么事儿,踢了凳子过来坐在床边儿看他诊,问:“你现在能悬丝诊脉吗?”
    “你最近又看了什么神奇话本?”
    咸笙去看湛祯,心道难怪他嘴上高手过招,暗里出师不明,感情那些‘狼言狼语’都是从话本上学的。
    戚思乐道:“悬丝诊脉只是行走江湖的把式罢了,主要还是要提前从病人或家属口中得知病因,你家这只小金雀,可不是普通病症。”
    湛祯眉梢一扬,扭头去看他的‘小金雀’,后者下意识扭过头,原本他看戚思乐总是笑意盈盈气质温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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