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万一有人投毒陷害我?”咸笙回忆,道:“这个理由如此突兀又奇怪,你怎么会突然想到?或也有可能,只是我习惯了多想,更愿意把那句话归类为你潜意识认为有人会害我,对吗?”
湛瑾瞳孔收缩,定定看着他:“你在梁国……待遇不好吗?”
“岂会不好。”咸笙道:“我是大梁公主,父皇不知如何宠我才好,还特别册封长公主,我虽病重,眼却不瞎,耳亦不聋,第一眼看到你,就知你处境不好,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瞧不见你,你自身难保,怎会自找麻烦?更别提你有求于我,明知我对湛祯来说很特别,更不该说出让我不高兴的话。”
可湛瑾偏偏说了,每一句都往他心窝子里扎,咸笙一开始想,自己是否哪里得罪了他,可湛瑾这样的人,哪怕真的得罪他,也不该如此明显针对,这实在古怪至极。
湛瑾再次道歉:“那日我情绪不好。”
“无端端的,缘何情绪不好?缘何明知要请我帮忙却不控制情绪?阿瑾,我知你无恶意,有人逼你害我,你不敢听,也不敢拒绝,所以说出那番话,我定会对你厌恶,从而减少与你接触,你便可在那人面前找到理由说你帮不上忙,以此解脱。”咸笙捧起茶杯,抿了口茶水,对他笑了笑:“我接到你的示警,原谅你的失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