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下午让她来太子府,就说孤有事找他。”
    江钦顿了顿,眉头皱起,声音轻了一些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    “既然未曾察觉异样,你担心什么?”
    湛祯淡淡看过来,江钦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成了透明人,忙老实道:“的确有些异样,但我也说不上来……只是想着,若无伤大雅,不如由着她去,谁能没点儿难处。”
    “纵容不一定是为她好。”
    他不置可否,江钦有些急了:“若是太子妃有些无伤大雅的事瞒着你,你也要究根问底吗?”
    湛祯停下脚步,眸色转为深幽,江钦接着道:“如果她没有坏心,如果她迫不得已,如果她也满腹委屈,你也要像这样咄咄逼人吗?”
    “你敢说孤咄咄逼人?”
    “……我只是举例子。”江钦道:“把她当成太子妃,你还会这样执着追究她的秘密吗?”
    湛祯下意识抚了抚胸口,那簪子如今就躺在他怀里,上面的纹路他摸了很多遍,不用看就能想起它的样子,想起它从泼墨青丝上面被摘下,想起乌发柔顺的松散下来,倾泻在整个枕上。
    他素来觉得咸笙气质清雅,不施粉黛的时候与玉很配,当然了,若是上了妆容,配金银珠宝也是雍容华美的世所罕见。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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