蜷缩着身子,只穿了外衫,下面是纯白的里裤,雪白的足漂亮极了,湛祯思绪又有点飘,逼着自己把目光落在他的腰间,然后怯怯的伸出了手。
    他不敢太大动作,怕吵醒咸笙,所以小心翼翼,还没全部拉下来,就看到咸笙里头穿的十分贴身的一层,布料柔软,却很厚。
    “……我害怕你,所以在里面多加了一层。”
    如果一开始是害怕他行房,可两人都已经有过夫妻之实,为什么还要继续穿?
    湛祯的手抖了抖,瞳孔无法克制的收缩,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席卷而来,第一次杀人的时候,他也未曾这般畏怕过。
    他看着咸笙沉睡的,微微泛着红晕的脸,好一会儿,缓缓将被子盖了回去。
    他欺身吻了吻咸笙的嘴唇,有些眷恋:“孤给你时间……等你慢慢解释,告诉孤,是孤想错了。”
    “你没有秘密。”
    他起身走向书房,浮躁的心慢慢平静下来,重新坐在椅子上,他注视着那段梅枝,想起了自己拿刀鞘帮他压下梅枝的那一幕。
    他迟疑了很久,才终于取出那支簪子,然后腾出一侧的木盒,将其关了进去。
    到了下午,湛瑾终于来了,他无法抑制的紧张,“皇兄找我有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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