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跪下,湛祯把咸笙抱到床边,吩咐道:“去弄些吃的。”
    他很想把咸笙丢在床上,用最恶狠狠的姿势。
    咸笙最终像瓷器一样被放了下去,他在路上又昏了过去,脸庞泪痕斑驳,湛祯看了一会儿,伸手给他擦了擦。
    他发誓咸笙是他此生遇到的最难搞的敌人,如果‘她’是敌人的话。
    咸笙果然发起了高烧,大半夜的,如意匆匆跑来书房通报,湛祯现在提到咸笙就脸色很难看:“去找戚思乐,你找孤有什么用?”
    “戚神医……他不在府里。”如意慌乱道:“方才奴婢去寻,药童说他去楚馆了。”
    湛祯冷着脸不想理她,如意跪下去恳求:“殿下,差个人去请太医吧,公主撑不住的。”
    她磕头不止,湛祯忽然大怒,蓦然一掌拍在桌案上,对门外的下人道:“还不快去?!”
    桌子在他面前四分五裂,如意急忙道谢,湛祯一阵风似的卷入睡房,坐在床前一动不动,浑身却依然被怒意包裹。
    第二日一大早,皇后刚起身,便听说了这事儿,她稀罕道:“戚思乐在他府里,如何还要来宫里请太医?”
    “好像说昨儿戚先生玩的太晚,寻不到人。”
    皇后皱眉,心里不太高兴:“她这刚好没几天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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