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身走了。
咸笙退回去,板着脸抱了会儿枕头,忽然笑了一下,笑完了,又有些低落。
其实他何尝不知道,湛祯不可能跟他一生一世一双人,晋国皇室也不会允许他没有子嗣,他只是想要湛祯一个表态罢了。
这家伙,明明做的都是喜欢他的事,可偏偏就是不肯承认喜欢他。
他忽然摸了摸腰间的香囊,说什么子孙满堂,自打嫁给湛祯那一刻起,就不可能了。
湛祯擦干净脸走了出去,他现在浑身都非常躁,可脑子里除了咸笙的脸,还有幻想中的咸笙的身子,却什么都不想要。
他抓起长刀在雪里头倒腾了下精力,地上的雪尽数被刀挑起来,飞舞在半空中,又被刀气划的粉碎,纷纷扬扬。
半个时辰后,他收了刀,坐在屋檐下,看着漫天雪花,脑子里又闪过了咸笙的脸。
“真是给惯的。”他嘟囔,小病秧子还敢凶他了。
嘟囔完了,他忽然莫名笑了一下,托着腮拿树枝在地上划拉。
敢凶他,就说明不怕他,就说明感受到他的好了。
秦易挨一巴掌算什么,小病秧子如今还敢踢他,敢骂他,敢对他人格侮辱了。
这般娇俏,还不是他宠的好。
湛祯满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