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笔写下文字,哪怕他说了不看,咸笙用词还是十分谨慎,许多处都只用了暗示,让哥哥尽快寻理由离开,并以此给出了相关建议,当然,也都是暗示。
须臾,他撑起桌子,双腿无力,便重新坐下去,喊湛祯:“相公。”
他自幼男扮女装,纵有男女概念,也十分模糊,故而喊出这种称呼,并无心理负担。
湛祯很快走回来,接过他的信,道:“孤立刻让人送去。”
“谢谢相公。”
湛祯心头一软,在他脸上亲了一下。
第二日,湛祯回来,忽然神情凝重,咸笙窝在软榻上,见状微微撑起身子:“怎么了?”
湛祯坐过来,喝了杯水,道:“知道孤怎么发现你的秘密么?”
“……应该是,点蕊白峰。”咸笙眸色微闪,推测道:“阿瑾换上男装之后,好像十分不安,他与我不同,脉搏可辩男女,戚思乐一定知道,他时常出入楚馆,可能会将那东西交给阿瑾。他害怕被发现,就可能穿男装用点白,欲盖弥彰。”
“孤这段时间因为你,把他的事给忘了,今日他被父皇喊去敲打了一番,回来请孤尽快向父皇说明此事,保他不被赶出上京。”
“戚思乐给他那东西,除了让你发现我,只怕也是觉得阿瑾年纪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