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身份了, 不出意外, 实在没有再战的必要。”
“你怎知他是真的接受你,还是只是在利用你?”咸商道:“他说提前婚期, 你怎能同意?”
“我如何拒绝?”咸笙叹了口气,他当时孤身一人,湛祯说要成亲便要成亲,在这里,他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利:“此事不必多说,如今当务之急是不被御林军冠上莫须有的罪名, 我们不要太过紧张, 湛祯会来找我的。”
“你如此信他?”咸商低声道:“说不准他早已向晋帝透露了什么, 因此猜到我会来寻你。”
“我方才听有人喊救命,便是南方口音,因此猜到哥哥定然派了人来探路,只是没想到哥哥会亲自过来。”咸笙在脑中搜寻线索,陡然明析起来,他停下脚步,道:“我知道了,那日湛祯放走秦易之后,他定然直接出了城,往日他对将我带走如此执着,突然离开上京,必会被晋帝察觉异样,而后你称病推迟来上京,前后联想,不难猜到当时我让秦易带了消息给你,自然也不难猜到你可能派人来上京打听我的消息,毕竟当时秦易见到我,已是病危之状。”
“真是老谋深算……”咸商忽然拉住他,担忧道:“湛祯就算一时痴迷于你,可他又能痴迷几时,倘若叫晋帝知道了你的事……两国之战早晚是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