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自然,我还去看冰滑了呢,以后有时间哥哥再来,赶在冬日,就能一饱眼福了。”
    提到这事儿,咸商也有耳闻,“秦易送信之后,我提醒他不要再来上京,不知他有没有听。”
    这也是咸笙想谈的:“希望他能分清局势。”
    “说起来,他会听话给我送信,实在有些惊讶。”
    身后汤礼看着咸笙,道:“也就公主能使得了他。”
    “谈不上。”咸笙叹息,道:“之前我亲自写信让他发兵,也未见他听。”
    “说那些干什么。”咸商道:“累了没?哥哥背你。”
    “还能走,我慢一些,哥哥不要嫌弃。”
    他们兄妹俩走在前面,汤礼安静的跟着,忽闻咸笙问:“那个秘密,你可告诉了他?”
    “未曾。”咸商沉思,道:“他是个不好掌控的,我怕他又做出什么来,只编了个瞎话糊弄他。”
    “如何说的?”
    “实在想不出你还能有什么秘密,我就跟他说,灵丘道长说你活不过今年,所以家里人才不肯放你嫁人,想让他断了心思。”
    “他信了吗?”
    “我可摸不透他的心思。”咸商看着他红润的脸,迟疑道:“哥哥这次过来,本就是想寻机接你回去,但既然你有自己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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