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,要么光明正大的死。”咸笙看着咸商,轻笑一声:“活,我差不多也活够了,没什么意思。”
他说罢,想到湛祯,又有点恍惚,心口好像被轻轻割了一刀,血肉翻了出来。
咸商一下子背了过去。
有时候他觉得咸笙是家里最柔弱,最需要保护的那个,但有时候,他又觉得惭愧,因为咸笙的坚韧,远非常人能比。
咸笙眼珠晶莹剔透,漂亮得很,他收起心情,看了一眼汤礼,又看了看哥哥的背影。
“这个月底便走吧。”他道:“这几日,我让湛祯带哥哥四处看看。”
湛祯回来的时候,咸笙已经被咸商背了回来,正窝在软榻上躺着,他顿时笑了:“就你一人会享受。”
咸笙侧头看他,回了一笑,“回来了,等我再歇歇,就带哥哥去吃便炉。”
湛祯走过来,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小碟剥好的瓜子,咸商正在继续往里头放仁儿。
他侧头看咸笙,后者忽然张了张嘴,湛祯于是拿起小碟子,给他倒了个满口生香。
咸笙心满意足,“休息好了,我们走吧。”
可巧,进便炉店的时候,居然碰到了湛茵,她一个人坐在大堂,正愤愤扒拉着桌上的锅,湛祯当下抱着咸笙直接飞奔上楼,生怕给她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