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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她平时爱的甜口饮料,也不知道他喝不喝的惯,祝福又一次觉得把他请进屋,不,连上他车都是唐突的。
谢译收回目光,并无所谓,“没关系,我不渴。”
接过饮料,顺手将手电筒递给她。
屋内还是漆黑的,伸手不见五指的黑,只有浴室的门缝里泛着幽幽的光,扁扁细细一条。
谢译规矩等着,目不斜视。
突然,吱呀一声,他下意识望过去。
浴室门被风吹开了一道拳头大的缝隙,橙黄的光漏出来些许,从男人的角度望过去,是镜子的边角。
这没什么,普通镜子而已。
是镜子里的朦胧旖旎让他呼吸一滞。
她背对着,骨架周正纤巧,后背的肩胛线条好似振翅蝴蝶,在忽明忽暗的光影里起伏,引人探究的柔美脊柱沟延伸至欲望深渊。
风又肆虐了几分,浴室的门被吹到半开状态。
镜子里的人恰巧侧过身子,然后,一切瞬间变得具体。
觉察到自己的失礼,他仓皇撤回目光径直走出玄关。
楼道的风带着潮意拍打在男人脸上,吹乱了额前碎发,掩饰了某一种慌乱。
升温的两颊在夜里看不出红,扑面的风雨让人分不清额间密密麻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