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妄为,谢译无奈:“这匹最温顺了。你第一次骑,我怕它们认生。”
“哦。”一向都是他说了算的,祝福无所谓地点点头。
等上了马背,骨子里那抹压抑许久的野蛮气卷土重来。
脸上的神采也不似以往牵强,笑是真的笑,开怀是真的开怀。
抛却心里的盘算,一心一意沉浸在疾驰的风里,忘我无他。
谢译在边上跟了一阵,见她玩疯了收不住心思。
“慢点,摔着了到时候可别哭。”他在后面远远提醒。
祝福听见了,收了缰绳调转了方向,轻夹马腹到他跟前。
闪着光点的汗水打湿了两鬓碎发,她鲜活展颜:“我什么时候哭过啊。”
许是被她的朝气蓬勃感染,男人好半晌没回过神,只愣愣看着她。
是啊,她从没有在自己面前哭过,爱哭的,也不是她。
工作人员在场地外等候多时,看到他们停下了,才敢大着胆子上前打扰。
“谢先生。”
“怎么了。”
“谢夫人来了,正在贵宾室等您过去。”
谢译收了笑意,面色阴晴不定。
思索着母亲会因为什么急事,上赶着来这儿来找他。
难不成……
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