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想找出些蛛丝马迹来论证心中的臆想。
他四处翻腾在床单的角落处发现了几点红色印迹,另一个枕头上留着几根细长的黑发。
是女人的头发。
这一切都是真的,他和她,做了。
可她人呢。
昨晚还哭着喊疼,这会儿又跑到哪里去了。
谢译红着脸,给如愿打了电话。
“你在哪。”话一出口,他的整个人又热了几度。
电话那头有些嘈杂,如愿的声音忽远忽近:“醒了吗,我在中餐厅,你想吃什么,我打包上来。”
“不用,”谢译下意识拒绝,又觉得不妥:“我的意思是你人上来就行,我不饿。”
他嘴巴里还泛着啤酒和胃酸的苦味,这会儿确实什么都吃不下。
还是觉得放心不下,谢译又问了句:“你……咳……还好吗?”
电话那头窸窸窣窣的声响,良久,如愿软软地回答:“我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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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束Z市一中的参观,这一站就算圆满结束了。
祝福跟着领队老师来到动车站,再参观两个城市就可以回家了。
她太想回家了,想回到自己的小房间,躺到自己的小床上。
正发愣呢,边上的同学撞了撞她的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