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照顾她。”
谢译不敢多言了。
自他接手隐禾庄园后,每个月都会有一笔款项打来,抬头注明是如璇的疗养费用。
通过银行转帐,汇款人的信息被掩盖了,是故意不愿透露。
谢译猜到了是祝振纲,也正是在那以后,如璇的每个阶段治疗进度他都会邮件告知他。
出了公园,司机一如既往地等在车旁。
谢译上前开门,然而这一次,祝振纲没有径直上车。
他停了脚步,眸色尖锐地扫过去,不加掩饰地凌厉直直对着谢译,犀利的字眼令人生畏。
“时隔多年,我又有一件事想拜托谢先生帮忙。”
“您说。”
“大福那孩子生性冲动执拗,心里拿了主意谁的话都听不进。我本就不同意她来这里,阻拦的办法也想来很多,没起什么作用。昨天见她倒是听你几句话,如果可以,希望谢先生能帮帮忙。”
帮忙?帮什么忙?劝她走?或是索性让他断了心里的念想。
谢译僵在原地,握着车框的指关节泛青泛白。
祝振纲看在眼里,不为所动,言辞凿凿。
“这一趟浑水已经够脏的了,别让她无辜受牵连。
你是个聪明人,想必一定明白我这个做父亲